《总想刁民来害朕》短剧是否已经迎来了最终大结局?

来源:网络时间:2024-06-04 18:06:58

文章开头简介:

备受观众喜爱的幽默讽刺短剧《总想刁民来害朕》近期在网络上热度不减,其剧情紧凑、笑点密集,让众多粉丝翘首以盼每一集的更新。该剧以其独特的历史穿越设定和对人性、权力的诙谐解读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喜爱。然而,关于这部短剧的大结局是否已经揭晓,引发了不少剧迷的关注与热议。那么,《总想刁民来害朕》的短剧大结局是否已经尘埃落定,故事中的种种悬念是否已经有了满意的解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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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宁不归、沈云   

  

来源:阳光短剧   

  

分类:古代   

  

评分:   

  《总想刁民来害朕短剧大结局完结了吗》精彩剧情   

“下官见过兰台令!”长官顺溜地朝持盈身后拱了拱手。   

  

持盈吃了一惊,夫子不是在屋里写东西么?几时跑到身后去的?转过身一看,宁不归果然悄无声息站在门廊下,屋里溢出的昏昏灯火将他周身镀上一层光辉,与夜色接壤,他处在明与暗的交界。   

  

长官对这晦暝不定的人全无把握,方才全被天真无邪小娘子吸引了注意力,未曾察觉几尺之外有人悄然而至。更没想到冰冷如高山寒雪的兰台令竟是这样的口味,竟也有这样的福气,真是令他又羡又妒。然而清流如兰台令的官职是他无法企及的地位,天壤之别的悬殊令他额上沁出汗来。   

  

宁不归不带丝毫温度的目光冻结在他身上,寒霜突降都不足以形容。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闯入这里呢?得了上头指示,关闭坊区,还被上司特意关照过,长生巷里住着一位上司都得罪不起的人,需当心。但他凭着经验认定住长生巷这块毫不起眼的地界的,能有什么清贵之人,想是什么破落户或寒酸文人。   

  

“下官奉命搜查坊巷,需挨家挨户细查,得罪之处望兰台令海涵!既然没有寻到踪迹,那下官便去下一户了,告辞!”气运太背的坊区巡查长官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虽然那小娘子令他有些不舍。   

  

他匆匆扭头就要撤离,忽听一道浅浅的嗓音:“坊门关闭至几时?”   

  

长官舒了口气,兰台令搭理他了就好:“直至失物寻到。”   

  

宁不归听完似乎也不在意,长官又被晾下了,酝酿着再度告辞:“无事的话,那下官……”   

  

“可否劳烦大人一下?”宁不归手边空空,手杖不知何时掉在地上,他以目光示意。   

  

“不敢不敢!”长官几次没溜走,更想速战速决,几步上前,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杖。   

  

宁不归抬了抬暗灰色的古朴款式的长长袖口,一只纤瘦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接了手杖,轻轻撑在地面:“有劳。”   

  

“那下官告辞了!”长官生怕兰台令又生事。   

  

“送客。”宁不归不知道对谁说了句形同虚设的话。   

  

“不必不必!”长官招呼官兵们撤离。   

  

未能顺道搜出值钱物事的官兵们都是一脸晦气,管他什么兰台令,穷酸就是穷酸,院子里被践踏的菜畦、折断的树苗、顺手摘的樱桃,狼藉了一地,反正是因搜寻公务之故,怨不得他们。   

  

长官也只能当不见,带着民匪收编的官兵撤出,被嘭的关门声惊出一身虚汗。   

  

“兄弟们白忙活半宿,他娘的!”   

  

“穷成这个德性也是少见,他姥姥的!”   

  

官兵们怨声载道,其中有个人眼尖,瞅见长官脸色有些不对。   

  

“头儿,很热么,你咋出这么多汗?”   

  

“头儿,你的手——”   

  

大汗淋漓的长官抬起手,掌心黑了一片,生了微微的刺痛感,随后是痒,最后是痛痒交加,难以忍耐。   

  

“嗷——”长官一掌拍上石墙,也无法止痛痒,不断冒出的汗似乎也并不是吓出来的虚汗。   

  

中庭里撒落着碎碎的月华,丹青、孟光远和持盈对着狼藉的院子怒目时,被高墙之外的一声嚎叫吓了一跳。   

  

持盈吓得抱住了小孟的胳膊:“有狼?”   

  

小孟挺了挺胸膛:“有我在!”   

  

丹青挠头:“听起来像是受了伤?”   

  

宁不归在门廊下站了站,夜风吹动他的袖口,露出手杖上端垫着的一方白绢。他的脸容遮掩在暗影里,月光无法照亮的地方。   

  

持盈想知道夫子怕不怕狼,以及对受伤的狼有何看法。她转过脸去,因月光在她眼中,难以触及阴暗的角落,半晌才寻见退在暗影里的夫子,但看不清他的表情。仿佛他一直都在那里,只是她看不见。   

  

丹青着手收拾院子,孟公子搭手,持盈当然袖手。三人立即就将受伤的狼丢到一边了,因为狼嚎声渐去渐远,总之构不成威胁了。持盈有事情要央求夫子,一直在酝酿怎么开口,趁现在丹青和小孟都在院子里忙碌,她决定就是现在!   

  

持盈假装自然,暗暗朝宁不归走过去。宁不归却仿佛站得累了,转身回屋,丢给她一个漠然而冷清的背影。她急忙跟进屋,一直跟到宁不归笔墨案前。   

  

“坊门关闭,殿下今夜回不了宫,我让丹青收拾一间房,殿下屈就一晚。”宁不归坐在案前,提笔蘸墨,看也不看持盈,语气冷淡。   

  

持盈才不担心住宿问题,她两只手肘伏在案台上,以一副懒骨头模样问宁不归:“夫子,你的史书上有没有写豆包儿私藏瑶国公主一事?”   

  

“殿下又要过问史书?”宁不归头也不抬,反问句里暗含恫吓与威胁。   

  

“不不!你不要过度发挥!”持盈连忙否认,探究一般盯着宁不归手中的笔,“夫子的这支笔真是不同凡响,笔杆已经磨出了光泽,毛还没秃,可见夫子的眼光也是非凡得很!”   

  

宁不归听不下去她口是心非的奉承,直截了当问:“殿下是要我替亲王殿下说情?”   

  

持盈两只手指戳到一起:“夫子会答应的吧?”   

  

“我为什么要答应?”宁不归毫不留情地拒绝。   

  

“因为……”持盈苦思应对,“因为我捉了一只鸡给夫子加菜,夫子吃了我的一条鸡腿!”   

  

“殿下吃了我院中半树樱桃,大半筐樱桃毕罗。”宁不归予以回击,“因为殿下捉鸡,引来官兵践踏宅院。”   

  

持盈被击败,恼羞成怒,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笔,在案上画了一长条,再将笔摔去地上,墨汁飞溅宁不归衣摆。她有点慌,但事已至此,她必须将气撒到底。   

  

受了一天一晚的气,坊间卖糖水的都敢诓骗她,一个小小的衙差都敢摸她的脸,现在宁不归不仅不答应她的恳求,还敢指责她,给她脸色看!若不是宁不归知情不报,故意让汤团儿受连累,以写就他的史书,哪里有这一堆事!   

  

持盈觉得此刻应该有泪水,但她憋回去了,在无情无义冷冰冰的兰台令面前,哭就是认输。她跑出了屋子,跑到院子里哇哇地哭起来,吓得丹青和小孟手足无措。   

  

宁不归坐在椅子里,看了看案上一长道墨痕,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墨汁……他就知道会不得安生。   

  

丹青翻箱倒柜,翻出一只皮影,权作玩具,才哄得持盈止了嚎啕。小孟陪持盈玩皮影,以转移她的悲伤。丹青忙着收拾房间,将自己的房间让给持盈,他同小孟勉强歇一个屋。   

  

因条件有限,持盈只洗了把脸,抱着皮影睡到了陌生且不舒适的床上。   

  

睡到半夜,持盈被蚊子叮醒,挠来挠去一翻身,啪地掉地上,迷迷糊糊想起睡的并不是宫里自己的床。   

  

她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检查皮影有没有摔坏,发现撕裂了一点边角,顿时心痛得不能自已。   

  

丹青给她皮影玩的时候说:“这是太史的旧物,你千万小心,别弄坏了!”这么快她就给弄坏了……   

  

宁不归在灯下看书,听见房门被推开,以为是风,转头却见持盈倚着门孤零零地站着。   

  

“做什么?”他开口,语气里三分严厉。   

  

持盈怯怯弱弱举起手里皮影:“坏了……”   

  

“拿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丹青干的好事,给她什么不好,非要把他珍藏的东西拿给她玩!   

  

持盈一步步蹭过去,将受损的皮影放到宁不归桌上,迅速退到一边。   

  

宁不归看到她手上有红红的叮痕:“手上怎么回事?”   

  

“有蚊子!”持盈委屈道。   

  

小巷别院自然不比宫里,宁不归房间因各种药物的原因,蚊虫远避,他倒忽视了储君不堪蚊子叮咬。他默然起身,到箱笼里翻找什么。持盈这片刻便发觉宁不归的房间虽然弥漫着药味,但却安宁得没有一只蚊子。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椅子,持盈自觉地坐到床边。宁不归翻找出一盒药膏,回身见持盈大咧咧坐在他床上,他也不好说什么,走到床边,拧开盒盖。持盈再度自觉撸起袖子,伸出一条光溜溜的雪白手臂,等待人家给她上药。宁不归将药膏送到她手边,用意很明显,上药自己上。   

  

持盈等了一会儿,领悟到了宁不归的意思,不情不愿地伸了两根手指到药膏上抹了抹,再涂到手臂上被蚊虫叮咬的地方,边涂边挠腿。因药膏味道不好闻,她涂了两三把便不再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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