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委环廊所有的景点都走过后,该是搭交通梭来到议会塔的时候了。议会塔的中庭喷水池前,巧遇了银总安全部的执行长帕林(Executor Pallin),他正在责斥另一名叫盖瑞斯(Garrus)的图瑞人停止调查关于赛伦的案子。
「赛伦一定有隐藏些什么!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帮我拖延他们。」盖瑞斯对帕林说道。
「拖延议会的审讯吗?未免太可笑了!你的调查工作结束了,盖瑞斯。」帕林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然帕林明知赛伦做了坏事,但已经放弃扳倒特遣精英这种看似徒劳无功的事。满腔热血的盖瑞斯像是当场被泼了一盆冷水。薛普德一行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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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普德少校吗?我是盖瑞斯.凡凯瑞恩,负责银总安全部调查赛伦一案。」盖瑞斯有礼地自我介绍,尽管他的上司已经不支持,他还是认为自己职责所在,一定要调查到底。
「有查到什么新线索吗?」薛普德问。
「赛伦有特遣精英的光环,他的活动记录几乎都列为机密,我目前还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证据。不过,就像你们人类说的直觉,我知道他一定有所图谋。」盖瑞斯对自己的直觉很有自信。
可惜,现在是证据比自信重要的时刻,薛普德只希望唯一目击证人的证词,可以被银总议会所采信。万一这个孤证不被认可,事情就难办了。
「少校,我想议会代表已经在等我们了。」凯登提醒。
「薛普德,祝你好运。也许他们会听你的。」盖瑞斯说道。
薛普德向前方看去,安德森上校已经在议会大厅(地图Council Chamber处)等他了。审讯会即将开始。
虽然乌迪那大使知道议会并不会轻易相信人类的说法,但他没有料到审讯的结果会如此难堪,站在空荡荡的议会发言平台上,突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念头,今天是他担联盟大使以来最丢脸的一日。
●银河总部:揭发赛伦的恶行(Citadel: Expose Saren)
○找出赛伦与桀斯族攻击伊甸星的直接关连事证(Investigate Saren)
赛伦在审讯会上明显避重就轻,一直没解释他是否先到过伊甸星;可惜议会忽略这点只要求直接证据。乌迪那大使把一肚子的不爽都出在安德森上校身上,认为是安德森上校与赛伦不愉快的过去,使得议会质疑人类指控赛伦是别有用心,但安德森上校却很坚持赛伦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人类。不过,重点是下一步要怎么办?
真是太过份了!我们的举证完全被忽略了!」雅旭莉忿忿不平。
「因为赛伦是他们的首席精英,议会自然比较会想相信他的话。」凯登客观地陈述地球联盟方面的劣势。
「所以那个洋洋得意的图瑞人还带着他的桀斯大军为非作歹时,我们只能漫无目标地找证据吗?」雅旭莉说。
「还不至于到漫无目标...如果找盖瑞斯,那个银总安全部的调查员呢?」凯登提醒薛普德。
「对!刚才我们不是听到他正向他的长官要求多一些调查时间吗?搞不好他快查到线索了!」雅旭莉说道。
虽然审讯会从开始到结束才不到半小时,可是盖瑞斯早就不在议会塔了,乌迪那大使建议可以找安全部的一名干员哈金(Harkin)打听盖瑞斯最近在哪出没。
「要是我就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个人渣身上。」安德森上校摇头说。
「这不会浪费你的时间。为了不要再让议会有借口否定我们找到的事证,这件事就交由薛普德来做。」乌迪那大使把话讲白了,深怕安德森上校与赛伦的过去被认为是人类是挟怨报复。
「你不能就这样把安德森上校排除在调查行动之外。」薛普德认为安德森上校对赛伦的了解绝对不会是绊脚石,大使之言太过份了些。
然而安德森上校却接受了这项决定,调查一事交由薛普德来办他也放心,只是他提示薛普德除了找哈金之外,找「影之仲」情报交易组织的一名代表--巴尔拉.冯(Barla Von)也是值得一试。
「影之仲?」雅旭莉问道。
「买卖各种秘密是银河间政治角力的必要之恶,影之仲恰好是此道的第一把交椅,」安德森上校解释道,「影之仲会把秘密信息卖给出价最高的人,却绝不预设立场,也不直接涉入政治,对任何人不构成直接的威胁,因此他成为一个我们可以运用的资源,当然没有人知道影之仲的确切身份,可能是某个人,也可能是某一群人。」
安德森上校说完正要动身至大使办公室时,薛普德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以告诉我您和赛伦之间的事吗?」薛普德看着缓缓转过身的上校。安德森知道有些往事不得不说,但有些事却是永远的秘密....。(注1)
(附前傳小說精華版)
2165年,官拜上尉的大卫.安德森在地球联盟护卫舰-SSV黑斯廷斯(SSV Hastings,注2)担任副官,受命前往一处位于史盖力恩际线(Skyllian Verge)的赛顿(Sidon)联盟秘密军事研究基地进行紧急救援任务,然而安德森和他的特战队员抵达时,该基地已经被不明佣兵团摧毁,现场无人生还。由于赛顿基地有相当严密的保全系统,安德森认为事有蹊跷,认为必有内神通外鬼;随后他被当时的联盟大使安蒂娜.高尔(Anita Goyle)指派进行一项不会写入官方纪录的极机密任务,要他在银河总部议会尚未觉察的条件下,找到赛顿基地的失踪计算机科学家卡莉.桑德斯(Kahlee Sanders),原因之一是她刚好在赛顿基地被攻击前无故离开,其二是赛顿基地是地球联盟持续研究仿真人工智能的单位。
人类加盟银河总部时,有一项重要的缔约就是禁止人工智能的开发,这是有鉴于300多年前奎利人(Quarians)被自己所创的类人工智能「桀斯」赶出英仙座星帷(Perseus Veil)后,没有哪一族想贸然重蹈覆辙;然而地球联盟却不是这么想,1950年代起人类就开始透过计算机科学来探讨人工智能的可行性,尽管有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并没有真正被开发出来,不过用来进行复杂军事策略推演的仿真人工智能系统却有长足的进步,所以到了2157年地球联盟与图瑞帝国发生第一次接触战争时,人类弹性而多变的战术夺回了夏辛前哨站,使图瑞舰队吃足苦头,而联盟高层认为,要不是靠着仿真人工智能的辅助,说不定还没等到银河总部介入调停,许多人类殖民地都会被迫投降图瑞帝国。因此,就算冒着破坏银总盟约的风险,人工智能的研究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弃,赛顿基地的秘密军事研究基地正是为此而存在,负责计划的主持人是钱博士(Dr. Shu Qian)。
安德森被告知卡莉最后现身的地方,是离赛顿基地不算远的埃律西昂殖民地(Elysium),非常巧的是,这也是安德森以前的长官葛瑞森少将(Jon Grissom)退休后定居之处,更让他小感意外的是,葛瑞森和卡莉是父女关系,就卡莉从母姓的结果来看,这位人类史上第一个进入同步量能转继站进行测试传送的英雄人物,家庭关系大概也是不怎么和睦;等到安德森到葛瑞森家里去拜访时,父亲保护女儿的态势十分明显,并谎称卡莉已经离开。
同一时间,原本就在史盖力恩际线调查非法组织的赛伦,也循线追查到一名寇罗刚(Krogan)赏金猎人史卡尔(Skarr),受一个巴塔(Batarian)商人伊达(Edan Had'dah)委托要去抓卡莉。史卡尔攻入葛瑞森的家,所幸被安德森所阻,然而史卡尔是极少数具有异能的寇罗刚战将,安德森渐处下风,此时赛伦出手介入,暂时让史卡尔知难而退。安德森本来还很感谢这位特遣精英出手相救,不过随后从赛伦对卡莉凶狠的问话方式,就让安德森明白,这家伙会使用任何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卡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泣诉事件的经过,要不是安德森事先已得知赛顿基地是研究人工智能的单位,他觉得连自己也会被卡莉晃点,卡莉告诉对赛伦,该基地是研究如何用异能改造人类,或许这样才会招来对人类向来具有敌意的巴塔人攻击,毕竟,巴塔人金援犯罪组织或雇请佣兵偷袭人类殖民地也不是头一遭;等看似暂时被说服的赛伦离开后,卡莉才向安德森说明自己偷偷离开赛顿基地的原因,她发现负责赛顿计划的主持人钱博士在近几年变得行为怪异,不仅不与研究团队交谈,还完全改变了人工智能各个子计划的研究方向,将基地里的计算机都和某个异星构造物连结在一起,发展出前所未见的人工智能可能性,她认为这已经超出原本赛顿计划仿真人工智能的研究框架,违反联盟自身的规定,故打算向高层反应,但她又怕万一这整个计划的改向根本就是高层授意,那自己反而会吃牢饭,由于她感到这些非法调查已经引发基地里某些人的注意,在害怕之下就偷偷溜出基地。卡莉告诉安德森,钱博士在变更计划后,所有需要用的组装配件与计算机设备都来自达坦工业(Dah'tan Manufacturing),位于巴塔人掌握的卡玛拉(Camala)行星上,或许到那里可以找出谁是攻击赛顿基地的幕后黑手。在葛瑞森运用关系的安排下,安德森带卡莉离开埃律西昂殖民地前往卡玛拉找线索,葛瑞森请求安德森一定要保护他的独生女。老长官的嘱托,安德森自然是全力以赴。
另一方面,赛伦透过自己在史盖力恩际线的情报网,很快就追踪到抓人失败的史卡尔跑去向伊达回报了,伊达要求史卡尔先去把达坦工业夷为平地,以免被查出自己与钱博士的关系。史卡尔的动作相当快,安德森抵达时,现场已是一片废墟,不过他却在那里再次遇上早一步来的赛伦。由于赛伦已经知道卡莉所言不实,便拿枪逼问安德森是否知道攻击赛顿基地的主使者以及卡莉的下落,安德森拒绝回答,赛伦向安德森所站之处连开数枪,发现安德森面不改色后,口气从威胁转为警告,表示卡莉所言是在让安德森兜圈子。安德森的脚步没有退让,但信心却动摇了,或许,卡莉从一开始什么都知情。
赛伦虽已调查出赛顿基地攻击事件的幕后黑手是巴塔商人伊达,但他还不知道伊达是为了何种目的进行这种明目张胆的行动;所以他只先向银总议会报告人类在赛顿基地的违法研究即可,因为光是举出人工智能这项大忌,地球联盟轻则会被贸易制裁,重则会失去银河总部加盟成员的资格。所幸议会在联盟大使安蒂娜.高尔柔中带刚的交涉下,选择了贸易制裁,人类可交易的船舰擎自变量与零元素总量在未来的数年内会被删减,将导致联盟领域内的能源价格预期上涨20%。
卡莉在得知安德森是赌上性命保护她之后,才决定交出她从赛顿基地偷出来的所有资料,包括钱博士的秘帐收支以及钻研某个异星构造物的笔记,钱博士为了确保这个全新方向的人工智能研究不被联盟军方发现而关闭,已和巴塔商人伊达密谋,必要时将赛顿基地摧毁,由于钱博士仍想借重卡莉在计算机算法上的长才,故起初并未直接胁迫她,直到卡莉溜出基地,钱博士将计就计,从内部破坏保全系统,通知伊达派佣兵团来清掉整个基地,然后以诈死的方式人间蒸发。安德森感到非常内伤,原来自己在保护的人一直不相信自己;稍后,他把这份资料从卡玛拉加密传送给在银总的联盟大使安蒂娜.高尔。
极具政治敏感度的高尔大使马上就看出为人类扳回面子与里子的方法。她拿出这份资料向银总议会做为联盟的回礼,一方面是证明原本的仿真人工智能都是符合安全框架,严格说不算违反银总盟约,二方面是拿出罪魁祸首钱博士的秘密研究内容,指出笔记里的某个异星构造物具有与桀斯族沟通的潜能,如果能运用在正确方向,银总与英仙座星帷里的桀斯族就有可能建立沟通管道,...甚至控制他们。虽然这只是大胆的推论,不过高尔大使从议会代表面的反应就可看出,这份礼物是被接受了;在议会决定派赛伦去捉拿巴塔商人伊达与人类计算机科学家钱博士时,她见机不可失,马上推荐已对此案调查一段时日,并有重大贡献的安德森跟随赛伦进行任务,作为特遣精英候选者的见习机会(注3),两人都刚好在卡玛拉星球上。另外为了安全起见,高尔大使请求议会动用外交手腕从巴塔人的领域把同样也在卡玛拉的卡莉给接出来。
赛伦得知地球联盟的动作后相当光火,他早就知道要抓钱博士必先掌握巴塔商人伊达的下落,现在竟被人类抢功,但等他看过赛顿基地的完整版资料后,反而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知道伊达和钱博士拼命维护的是什么了,某个具有强大威力的异星构造物,可以影响有机体,更可以控制像桀斯族那种无机体,虽然钱博士的研究笔记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简短,也越来越混乱,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一定是比发现波西恩科技更重大的发现。
安德森与赛伦在卡玛拉的一家酒吧碰面,双方都不愉快的合作,正式展开。赛伦很快地就拿出了巴塔商人伊达的最后藏身地点--一座大型的零元素精炼厂,安德森实在不想问赛伦又是逼死多少人才能这么快获得情报,不过,等到他得知联盟派来接走卡莉的专机被因意外而爆炸时,他心里凉了半截,那不是意外,一定是伊达或钱博士派手下掳人的障眼法,但接走卡莉一事是机密,除非...是知情者泄秘。赛伦看出安德森的猜测,他不闪不避,直接了当地说,用卡莉做饵找出幕后的伊达与钱博士藏身地最有效率。安德森气不过想要痛扁赛伦一顿,但特遣精英不是练假的,安德森很快地就被扣在地板上;赛伦并不打算置安德森于死地,因为安德森已经是见习身份,他死了必然会引来地球联盟的抗议,议会很可能因此解除其特遣精英的资格。想到这里,赛伦放手让安德森爬起来。安德森自知无法与赛伦硬杠,便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由他先行进入零元素精炼厂找卡莉,三十分钟后,赛伦才着手进行逮捕伊达及钱博士的行动,顺利的话,他可以在大混乱之前救出卡莉,不顺利的话,也可以因吸引精炼厂保全人员的注意,而帮赛伦声东击西。赛伦同意等三十分钟让他救人,但如果救完人安德森没有出现在会合点的话,他可是不会等人的。
行动开始,安德森小心地开始寻找可能关卡莉的地方,而赛伦则准备炸弹布署;等安德森找到卡莉所在位置时,他先发制人的奇袭打倒了寇罗刚赏金猎人史卡尔,正要从鲜血直流的尸体里摸索门禁卡时,史卡尔突然睁大眼睛一把将安德森推得老远,寇罗刚人生理上的备用器官可以让他们承受巨大的肉体伤害而不死,安德森陷入苦战;这时赛伦准备的炸弹已经依时序逐一爆掉精炼厂的重要设施,炸爆引发的零元素连锁反应,让卡莉从牢房里跌了出来,正好在史卡尔身后,史卡尔转而攻击卡莉,所幸安德森扬声警告,卡莉抓了一把枪近距离打中了史卡尔,安德森冲过来对史卡尔的脑门再补一枪,四溅的寇罗刚脑汁写下了死亡证明。
随着精炼厂沦为一片废墟,在第一波没被炸死的工人向外逃窜,赛伦向反方走去,自然就碰上了在等随扈而不敢随意动身的伊达与钱博士。等到两人被「处理」完毕,赛伦便从事前已规划好的路线,离开精炼厂到集合点,他不认为自己会碰上任何人。
注1:此段故事由游戏前传小说Mass Effect: Revelation(作者Drew Karpyshyn)浓缩而成,于游戏中并没有提到,只由安德森上校简短的倒叙一笔带过,对于任务内容,只字未提。
注2:地球联盟护卫舰是用人类历史上的著名战役来命名的,例如:黑斯廷斯战役(Battle of Hastings)为诺曼底公爵威廉一世击败盎格鲁-撒克逊军队,占领英格兰的关键战役。而Mass Effect游戏中的SSV诺曼底(SSV Normandy)当然就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盟军于欧洲西线战场的诺曼底战役(Battle of Normandy)。
注3:依游戏目前的时间点,其实薛普德并不知道安德森上校以前曾被列入特遣精英候选人名单里,也不了解上校与赛伦的恩怨详情。
「...赛伦消灭他的任务目标,但很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然而官方记录是只字未提,」安德森上校回忆起当年他被赛伦扣在地板上,赛伦所说的话,
「我亲见看过他如何进行任务,如果要用一千个无辜平民的生命来换得一场战争的结束,他会毫不迟疑地放手去做。」
「滥杀无辜不会结束战争,而是战争的源头。」薛普德坚信这一点。
「少校,要明白这世界的运作方式,有时,你必须做出情非得已的决定,」安德森上校说,「不过,那当然是指别无选择的条件下。可是赛伦却丝毫不考虑其它的行动方式,他是个心智扭曲的怪物,但他懂得如何做得不着痕迹。」
「如果人类有自己的议会代表,或许情势就不会那么一面倒。」薛普德说。
「乌迪那大使和我也这么认为,不过现在要扭转劣势,就看你有没有查出什么新线索了。」安德森上校说,「祝你好运,有好消息就到大使办公室找我们。」
审讯会正如赛伦预料般地顺利,议会向来是支持自己人的,不过,他却觉得自己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错误,一个18年前的决定,导致他今天还必须面对恼人的安德森上校。他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看到了当年卡玛拉的精炼厂被摧毁后的一片火海,有两个人即将被大火吞食,一个是安德森,另一个是人类女性,他记得她叫做卡莉.桑德斯。那时已经激活飞梭的他,只要关上舱门一走了之,宣称安德森与卡莉死于精炼厂爆炸之中即可,说他们危害任务,咎由自取,死无对证岂不更好?
「是你吧?一定是你要我这么做的!」赛伦愤怒地自言自语,「我们阿特瑞鹗斯家族里最不成才的家伙。你总是搞不清楚,作战之中,没有什么叫做无辜的人!」
「如果在那里的人是我,你会救我吧?」赛伦用比较平和的语调说着。
「那当然,我拼了命也会救你。」赛伦原本的愤怒稍稍平息。
站在赛伦身后的阿沙里智者已经见怪不见了,自言自语的赛伦是在和他在「314转继站事件」(即人类史的上「第一次接触战争」)死去的弟弟交谈。虽然赛伦很少提及此事,但他对人类的敌视与报复心理,皆肇因于此。
「但是,我却救不了你!」赛伦的眼睛发出不自然的蓝色光芒,「不过,我会要那些害死你的人付出代价!」
薛普德一行人准备离开议会塔时,雅旭莉在议会塔中庭看到一名萨拉人(Salarian,注4),对着看守者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做什么,薛普德趋前盘问,这名叫秀本(Chorban)的萨拉科学家原来是想要研究看守者(Keeper)的行为,由于长久以来,企图对看守者的研究与沟通都没有成功,但秀本找出一种可以扫描看守者的方法,但前提是装置必须贴近看守者才能扫描。由于银河总部明令禁止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干扰看守者的例行作业,所以秀本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
「让我看一下你的装置,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薛普德从秀本手中接过扫描装置,用自己的全像分析仪进行内。
「这样妥当吗?」雅旭莉左右张望,小声地问道。
「看起来像是一种医疗用诊断装置,」薛普德端详着扫描装置,,「应该是不会造成什么负面影响才对。」
「少校是想知道看守者是不是巫婆的仆人吧?」凯登打趣地说。
「如果这么大的太空站完全只靠这些谜样的生物来维持运作,我们理应要更了解它们才对。」薛普德回答。
◆银河总部:扫描看守者(Citadel: Scan the Keepers)
◇萨拉科学家秀本(Chorban)→找到了可以扫描看守者的方法,尽管银河总部明令不希望看守者被打扰,但好奇心极重的薛普德决定帮忙秀本进行这项研究,秀本同意每扫描一只看守者就给予一定的酬金(及经验值)。
◇看守者共21只,请参考
Presidium(8只)Tower(4只)Flux and Wards Access(2只)Upper Wards(3只)Lower Wards(1只)Citadel-Security(2只)Docking Bays(1只)的区域地图,全部扫描完后任务自动完成;在未离开Tower前就可以扫描到4只,如果你发现在笔者地图标示处看不到Keeper,代表你遇到游戏bug了,请重新loading进度,笔者曾发生过在Presidium区(Volus/Elcor的大使办公室)的一只Keeper蒸发事件。
注4:萨拉人(Salarians)是第二个加入银河总部的种族,他们是温血的两栖生物,他们思考很快、动作很快,连讲话也很快,对环境有敏锐的观察力,擅长非线性思考,喜欢不断创新,这些种族性向让许多萨拉人成为杰出的科学家、研究者,以及特工干员(银河总部在萨拉邦联加入后才成立特遣精英此一特工单位),不过也因为这种高新陈代谢速率,使得萨拉人的平均寿命只有40个地球年左右。
不过,萨拉人的生理特性不只影响到他们的职业取向,也影响到他们的政治与人口结构。由于萨拉女性一次可产下的卵相当惊人,产下的未受精卵只会孵化成男性个体,但受精卵则会孵化为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如果不加以严格的人口控制,他们很快就会遭遇人口爆炸的困境,所以萨拉人的祖先留下了一套严格的政治联姻制度:以少数萨拉女性为主体的多个王室联盟政府,透过女族长对其子代的铭印作用(imprinting),主导其家族的共同意志;每年萨拉王室女性、或允许生育的女性所产下的卵中,只有10%会被受精为新一代的女性个体,而剩下的90%都是男性个体,所有的萨拉人都靠着记忆中的铭印特征,来了解另一个个体与自己的亲疏关系,而他们都是向自己血源上溯到的王室效忠;由于萨拉女性会有两层铭印特征,一个来自父方,一个来自母方,所以在孵化新一代的女性个体时,父母双方都要参与铭印作用,以确保新生的女性个体未来能兼顾父方与母方家族的利益。因此,萨拉人的概念中并没有人类所谓的个体恋爱,萨拉人的婚配行为都是政治运作与家族势力权衡之下的产物。
从议会塔搭电梯回到管委环廊(Presidium)后,向左走到拱桥附近,就听到一名银总安全部干员和一名哈纳人在争执着,我们的支线达人薛普德马上就跑过去凑热闹...。
◆银河总部:环廊里的传教者(Citadel: Presidium Prophet)
◇与银总安全部干员/哈纳传教者交谈(Speak with the C-Sec officer/Speak with the Hanar):
这一段的任务步聚会根据薛普德先与何者交谈而定,安全部干员表示,根据银河总部的规定,为了避免这个多种族聚集的重点地方变成宗教论战的场合,凡想要传达宗教理念的人,必须要先购买传教许可证(evangelical permit),然后只能在太空站里限定的区域传教,总之,就不能像这名哈纳人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无照传教,安全部干员本想强行逮捕哈纳人,但他的上司要求他想出比较和平的手段,否则因为宗教因素激怒哈纳人,他们可以是会形成相当烦人的抗议团体(注5);和哈纳人交谈后得知,他不肯买传教许可证的表面理由,是他认为所传布的内容为宇宙共通「真理」(注6),而不是单纯的宗教信仰,所以不应受到有证才能传教的限制,但台面下的理由是...这名哈纳人没有钱可以买传教许可证。
◇解决纷争(Resolve the Dispute):可以先接下任务,等成为特遣精英,人物天赋的魅力值(Charm)有7点或威吓值(InTIMidate)有6点时,再来回来用解决嘴炮解决;不然快速解法就是送一点小钱(150元)给哈纳传教者让他买下传教许可证(evangelical permit),这样安全部干员也就不必取缔他,而哈纳人也可以如愿地传教了。
注5:之后会在太空站的电梯间听到新闻,有另一群哈纳人为了维护波恩西遗迹,对萨拉探勘队的考古挖掘展开抗争行动。
注6:哈纳人的上古神话里指「启蒙者」(Enkindlers,即一般所谓的波西恩族)是文明世界的创造者,让哈纳人从原本落后无知的状态,蜕变为文雅有礼的种族,由于自认为是直接承袭波西恩族的文化,有义务也有责任把此文化--文雅有礼的语言向外推广。不过其它大部份的银河各族,对把波西恩族当成神来崇拜一事,感到相当幼稚可笑。
于管委环廊过拱桥到水域对岸,也就是金融商业区(Financial District)巴尔拉.冯的银行(Barla Von,Bank),因为安德森上校说巴尔拉.冯是「影之仲」(Shadow Broker)情报交易组织的一名代表,或许可以向他打探是否有关于赛伦的情报。
●银河总部:影之仲(Citadel: Shadow Broker)
○与巴尔拉.冯会面(Go See Barla Von)
薛普德单刀直入地问巴尔拉.冯有没有赛伦的情报,尽管不知道对方会开出什么交易条件,不过先问再说。没想到巴尔拉.冯也爽快地承认自己是为「影之仲」工作,并握有赛伦的一些情报...。
「我听说你的情报价格不斐。」薛普德非常确定自己户头里的零用金不到2000元,连一把哈尼.凯达(Hahne-Kedar)出品的烂枪都买不起。
「正常来说,没错,不过事情总是有例外。这次情报我免费送你。」巴尔拉.冯从他的增压宇宙飞行服连结的呼吸器里发出间歇的喘气声(注7),由于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很难猜透这名沃尔人的用意。
「这不会有什么圈套吧?」雅旭莉问。
「没有圈套。纯粹是因为影之仲现在对赛伦非常感冒,以前他们曾有许多合作往来,而今赛伦却过反过来与影之仲作对。」巴尔拉.冯说。
「看来赛伦近来得罪不少人。」薛普德说。
「细节我不清楚」巴尔拉.冯在终端机上按了一些指令,「不过影之仲雇用了一名寇罗刚(Krogan)佣兵来料理此事。」
「寇罗刚佣兵?这会牵出什么和赛伦有关的罪证?」薛普德觉得就算是免费的情报也不能那么阳春吧?
「我刚才告诉你的是,闻名银河的首席特遣精英和已知宇宙里最大的情报交易商处于敌对状态,」巴尔拉.冯接着说,「对你来说应该是物超所值的重大情报了。如果你想进一步了解内幕,可以到银总安全部的学院去,他被安全部的人员约见,如果你动作快一点的话,可以在他离开前找到他。」
注7:沃尔人(Volus)是以氨基做过体内生化反应的异星种族(ammonia-based biochemistry),其结构与地球上碳基(carbon-based)为主的生命大相径庭。沃尔人的母星伊如恩(Irune)有着具有温室气体的高压大气环境,使沃尔人体内有足量的的液态氨可以维持生理运作,但他们一旦必须到接近类似地球1大气压,且有氮氧混合空气的环境,就必须要穿著增压宇宙飞行服与呼吸器,才能避免压力差自爆与氮/氧气中毒。
●银河总部:瑞克斯(Citadel: Wrex)[更新]
○与寇罗刚赏金猎人--瑞克斯交谈(Speak to Wrex):照巴尔拉.冯给的线索,至银总安全部的学院(C-sec Academy)去找被安全部人员约见的瑞克斯(Wrex)。
为了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注8),虽然已经探听到这名叫瑞克斯的寇罗刚人可能有进一步的情报,不过那名银总安全部的调查员盖瑞斯(Garrus),或许也掌握了部份调查方向,因此薛普德决定到下层延伸区(Lower Wards)的柯拉酒吧(Chora's Den)找那名叫哈金的银总安全部干员,打听盖瑞斯的下落。就安德森上校的说法,哈金可算是人类之耻,他上个月才又因酗酒被安全部停职,要不是此人是第一个被推荐去银总安全部职任的人类,怕他被真的免职会令大家难堪,所以从地球联盟的第一任大使到现在的乌迪那都一直在帮哈金擦屁股。
注8:找巴尔拉.冯(Barla Von)--瑞克斯(Wrex)与找哈金(Harkin)--盖瑞斯(Garrus)这两条分支剧情其实都会关连到同一线索,有兴趣的人可以找完巴尔拉.冯又去找哈金,但下一阶段,将依据寻人顺序的不同而已变对话与过场细节;只单走一线,没被找的瑞克斯或是盖瑞斯最后会自动自发地加入薛普德的队伍。
下层延伸区(Lower Wards)可从先前哈纳传教者附近的延伸区入口(Wards Access)转搭多次电梯到达(Flux and Wards Access→Upper Wards→Lower Wards),或是使用一台快速交通梭(Citadel Rapid Transit),直接点选抵达柯拉酒吧(Chora's Den)。
看到柯拉酒吧闪亮亮招牌的同时,一句「就是他」的暗杀指令伴随着两道致命光束而来。
「找掩护!」语未毕,薛普德三人已经就地躲避。
「有两个该死的图瑞人!」雅旭莉靠着墙角瞄了一眼,她改换狙击枪。
「搞不好是赛伦派来的杀手。」凯登用异能让自己的护盾又外加一层由量能场构成的屏蔽(Barrier)。
由于两名杀手没有一击命中薛普德的要害,已经错失先机,现在换雅旭莉与凯登反攻,不过那两名图瑞杀手并非无脑之辈,见薛普德躲在交通梭呼叫站内,他们也固守阵地,不打算贸然突进。
薛普德趁着交火间的短暂空档,把刚才被击中的护肩盔甲拆下来;原来这些图瑞杀手使用特制的金属微粒子弹(注9),不仅对护盾的穿透性很高,而且其金属成份还带有放射性。
「少校,看来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凯登看着那片被拆下的护肩盔甲正被快速腐蚀。
「很好,那就由我来引蛇出洞。」薛普德的护盾已经充能完毕,他估算可以再承受一至两次的正面攻击。
薛普德从交通梭呼叫站向柯拉酒吧外的天桥冲出,向其中一名最近的杀手猛射,迫使他必须起身移位,这个动作让雅旭莉逮着机会,把那图瑞人一枪爆头。而另一名图瑞杀手突然拿出散弹枪,向薛普德冲去,凯登看到散弹枪的枪口已经发红发亮,这是屠杀一击(Carnage)的起手式,凯登立即施展异能推掷(Throw),让杀手一个失足就弹到了天桥下方,消失在交通梭航道的底层。
「推得漂亮!」雅旭莉向天桥下方望去。
「希望没什么交通事故。」薛普德说。
注9:目前银河间通用的手持枪械,几乎都是使用微型量能加速技术(micro-scaled mass accelerator technology),可以让枪枝击发出被量能还原力场(mass-reducing field)包覆住的金属微粒团,靠着磁力加速,使得金属微粒团对目标产生物理伤害;金属微粒团虽然相当于是子弹的概念,但是由于体积非常小,所以一块金属微粒团「弹匣」就可以分解出上万单位的子弹,因此当这种技术取代传统子弹时,在任何场合进入战斗状态,几乎不会发生所谓弹药不足的情形。
进入柯拉酒吧(Chora's Den),粉红色的光源与快节奏的重低音,和才刚发生枪战的天桥好象是不同世界,音乐、好酒与诱人的舞蹈似乎是银河共通的解忧标准,酒吧的客人们并不在意外头发生什么事了,甚至连酒吧里的偶然发生的口角,也不影响客人的兴致。其中一名酒吧保镳向另一名保镳抱怨,说有个叫瑞克斯的家伙(注10)来找过碴,大家要严加戒备。
注10:如果一开始不找巴尔拉.冯问话就直接进入柯拉酒吧,会看到瑞克斯与酒吧老板费司特的保镳发生口角。如果已经找过巴尔拉.冯交谈,得知瑞克斯人在银总安全部的学院,就不会触发此过场。
「人类离开地球跨越了百万光年,但我们却走进一个满是垂涎丰臀者的酒吧,我真不知道该说好笑还是悲哀。」雅旭莉显然对女性搔首弄姿的酒吧卖点相当不以为然。
「咦!你不觉得客人们可能是因为这里有美味的食物才来吗?」凯登边说边挪动脚步靠近圆型表演台,上面的舞者百态尽收眼底,「...喔....难怪这里人气那么旺,原来是...风景特殊啊!」
「上尉,小心点,你快被自己的舌头给绊到脚了。」雅旭莉说。
薛普德看到了在酒吧角落的两名失意份子,尽管种族不同,一个是人类,一个是图瑞人,但他们同样喝着闷酒。其中那名人类就是哈金(Harkin)。半醉的哈金看到薛普德身上的N7标志(注11),他一肚子的抱怨就涌了出来,如果他当年选择进入地球联盟军方服役,他认为现在自己就不会落到被安全部停职的下场。不过此人的素行不良 ,不只是安德森上校这么说,连向初次见面的安全部人类干员艾迪.朗(Eddie Lang,注12)问起哈金其人时,都是得到负面风评。
●银河总部:盖瑞斯(Citadel: Garrus)
○与哈金交谈(Speak to Harkin)
「加入银总安全部真是我一生最失败的决定!」哈金继续自顾自地抱怨着。
「问我话的,我会认为是你行为不检...」薛普德说。
「你懂个屁!你以为陆战队员换件制服就可以来当安全部干员吗?」哈金瞪着薛普德,「如果你在任务中误伤路人,保证会惹毛一票人,因为我们必须依法定程序进行调查,有数不清的规定限制我们的行动;这么多年来,我天天都要在多到爆的官僚规定里绕来绕去才能把事情搞定!你们这些职业军人根本不可能理解!所以不要告诉我什么叫是非对错!」
「你...」雅旭莉本已准备翻桌,但薛普德制止了她。
「好,我的确不能理解,但我只需要你告诉我怎么找到那名叫盖瑞斯的干员。」薛普德问。
「盖瑞斯?」哈金轻蔑地笑了一声,「你一定安德森上校的手下。那个可悲的混蛋还一直在设法对付赛伦是吗?我是知道盖瑞斯在哪,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听闻过上校他『不能说的秘密』吗?」(注13)
「我不是来听八卦的。」
薛普德对哈金有点不耐,安德森上校说得对,不应该在这家伙身上浪费时间。
「嘿嘿嘿...,一定是安德森那家伙要你别听我胡言乱语,」哈金得意莫名,「不过,你难道不知道他曾是特遣精英的候选人吗?只是他把事情搞砸了,第一位人类特遣精英的美梦就此幻灭;他声称是一起出任务的赛伦陷害他的,你觉得呢?怪罪别人总是比较容易啊!如果安德森真的那么行,为什么没被选上特遣精英呢?」
「我只要知道盖瑞斯到哪去了。」薛普德皱起眉头。
「好啦好啦!我只是提醒你该问一问伟大的上校,他再笨也不敢当着你的面撒谎;」哈金喝了一口酒,「盖瑞斯先前在米歇尔医师(Dr. Michel)那里调查,米歇尔医师的诊所在上层延伸区(Upper Wards)的另一边,我最近一次听到盖瑞斯的消息,说他又不死心地回到诊所串门子,真是幻想自己可以拯救世界的热血派,时常顶撞安全部的执行长,到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注11:N7为地球联盟军方的职业编码分类系统(Military Vocational Code system,简称MVC),以一个英文字母与一个数字组成,代表职业专精程度而非军阶,字母代表职业取向,有A~Z共26种;而数字代表经验等级,分为1~7级,为服役记录、技术能力与得奖资历的综合指针。字母N所代表的是特种作战。
如果是以女角薛普德进行游戏的话,半醉的哈金会要身材凹凸有致的薛普德小姐坐下陪酒,当然,我们的薛小姐是不会看上这个糟老头的:p
注12:在上层延伸区(Upper Wards)朝银总安全部的学院(C-sec Academy)的路标走,会遇到一名银总安全部的人类干员艾迪.朗(Eddie Lang),他说亲眼看到传奇人物薛普德真是感到非常荣幸,薛普德可以和他哈啦几句,并打听哈金(Harkin)的风评。
注13:按照游戏中的故事流程,薛普德在问哈金什么是上校「不能说的秘密」后,才会知道当年安德森是第一个被推荐成为特遣精英候选人的人类;哈金用很酸的口吻八卦这件联盟方面刻意封锁的消息,然而他只是因为在安全部工作的关系,间接听到一些传闻,根本不知道细节。真正的故事内容请参考注1的本文。
●银河总部:盖瑞斯(Citadel: Garrus)
○到上层延伸区的诊所找盖瑞斯(Go to the Med Clinic)
获知下一个调查点后,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惹人厌哈金,可是他的话还是让雅旭莉有点介意。
「为什么上校没说过这件事?」雅旭莉问。
「那种人渣的言论怎么能相信,」凯登说道,他和薛普德一样,对安德森上校是崇敬有加,认为就算上校有些事没提,也不是存心隐瞒,「自己是烂人就见不得别人好,故意捕风捉影混淆视听。」
「也许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上校会怎么看待这件事。」
雅旭莉说。
酒吧角落另一桌的图瑞人,就是赛浦提玛斯将军(Gen. Septimus),先前薛普德受了阿沙里神女(Asari Consort)夏伊拉(Sha'ira)的委托,要这位退休的将军停止散播对她不利的谣言。将军非常在意夏伊拉,因为他认为军旅生涯所留下的伤痕印记,全银河系里只有一人能让他忘却的痛苦,也唯有和夏伊拉在一起时,将军才感到快乐,可是他把夏伊拉提供的心灵治疗误以为是超越友谊的感情...。
◆银河总部:阿沙里神女(Asari Consort)
◇与赛浦提玛斯将军交谈(Speak with Gen. Septimus)→若使用进阶说服选项 "Straighten up" 或 "Get a grip" 来解决此可获得额外的「模范点数」(Paragon)或「变节点数」(Renegade),但只用军人的荣誉感也可以用一般说服完成任务,只是没有额外的点数。
「如果那么重视她,为什么要放话抹黑她?」凯登问。
「我是赛浦提玛斯.欧拉卡,率领图瑞帝国伟大舰队的将军!她竟然敢拒绝我!」喝了酒的赛浦提玛斯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被拒绝的感觉当然不好受,但您这样散播谣言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好。」薛普德说。
「听着,小子,」赛浦提玛斯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很感谢你试着要我看开点,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别浪费你的时间了。」
「是啊,早知道会浪费我的时间,」薛普德想用夏伊拉引起将军注意,「我就不会答应帮夏拉伊来跑这一趟。」
「她是关心自己的名声受损会影响生意,」赛浦提玛斯摇摇头说,拿起酒杯准备喝下,「并不是关心我。」
「连你自己都不关心自己了!你还指望谁关心你?」薛普德一把抢下将军的杯子,赛浦提玛斯吓了一跳。
「夏伊拉告诉我,她的朋友是一名了不起的将军,」薛普德想起夏伊拉的提示,要激起将军的荣誉心,「如果想要称呼自己是将军,那就要有将军的风范。」薛普德用力地把杯子敲在桌上。
「你...,」赛浦提玛斯挺起身子,「你认为就这么简单?只要像个将军就好了吗?」
「至少夏伊拉会对您留下好印象。」凯登帮了腔。
赛浦提玛斯沉默了一会儿,他心里还是很喜欢夏伊拉,尽管她曾经拒绝他,但至少她托薛普德来传话,表示想要化解误会;将军决定不再摆烂,要去向夏伊拉道歉。
「谢谢你,小子,」赛浦提玛斯对薛普德说,「你刚才的运用心理战术算是成功了,或许...有朝一日你也会是个了不起的将军。」
◆银河总部:阿沙里神女(Citadel: Asari Consort)
◇回复夏伊拉(Speak with Sha'ira)→回管委环廊的神女事务所告诉夏伊拉,已成功说服赛浦提玛斯将军。
赛浦提玛斯将军要离开酒吧前,他拿出一份资料碟,请薛普德弥补他所犯的错误,原来早先艾科(Elcor)外交官萨尔塔(Xeltan)一直在抱怨夏伊拉泄露隐私,其实是赛浦提玛斯从中搞鬼。
◆银河总部:萨尔塔的抱怨(Citadel: Xeltan's Complaint)
◇与萨尔塔交谈(Speak to Xeltan)→
回管委环廊的大使办公室,找萨尔塔解释来龙去脉。
「很难想象当到将军的他,可以为了个不算女人的女人沮丧到这种程度。」凯登喃喃地说。
「凯登,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女人。」雅旭莉挖苦道。
「噢,那想必你是很懂啰?」凯登反问。
「那当然!」雅旭莉连想都没想地答腔。凯登突然噗嗤一声。 ........
「这有什么好笑?」雅旭莉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连薛普德也用装咳嗽来掩饰自己的笑声。
"我的上司都是怪人!" 雅旭莉这么认为。
一行人离开柯拉酒吧,从下层区市场的楼梯回到上层区市场,本来薛普德想看看市场里有没有什么又便宜又实用的物品可以购买,但突然有名陌生男子叫住了他。
「哇...真的是你呢....」陌生男子看着走上楼梯的薛普德,「你是薛普德少校,伊甸的英雄、沙虫的克星!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
雅旭莉和凯登互看了一眼,心里共同的疑问是,这家伙是打哪冒出来的?他手上还拿着《沙虫三部曲》的精装电子读本呢!
「呃...幸会幸会,请问您是...?」薛普德虽然感到不太自在,但该有的礼貌不能少,他瞄到对方手上拿的电子读本,推断这位仁兄八成是书迷,他记得在几年前联盟军事委员会办的新书签名会上,也遇过这种热情的读者。
「我叫康拉德,」自称康拉德的男子接着说,「新闻说你在伊甸星干掉上百只的桀斯机器人!真是太酷了!」
凯登察觉到雅旭莉脸沉了下来。
「雅旭莉?」凯登小声地说。
雅旭莉揉揉鼻子,摇摇头表示她没事。她一人默默地走向观景台。
「我想你也许很忙,」康拉德兴奋地说,「不过你应该有时间帮我签个名吧!」
薛普德接过了电子读本,签名底图正好是一只大沙虫头部拔地而起,喷出致命酸液的样子,薛普德犹豫了一会儿,才写下"给康拉德"的字样再签上"约翰.薛普德"。
「签好了!」薛普德把电子读本还给康拉德。这名粉丝如获至宝,再三道谢,还说他太太一定会很高兴能有薛普德的签名读本。
[size=3◆银河总部:超级粉丝(Citadel: The Fan)
◇康拉德.凡纳(Conrad Verner)→]触发此任务后,要等以后回来银河总部时才能完成,所以在第一次离开银河总部时,此支线只会很谜样地挂在日志里。
薛普德陪笑打发了康拉德,从上层区市场走到中央的大观景台,此时又有人把薛普德给叫住了,这回是一名叫艾蜜丽.王(Emily Wong)的记者。
女记者想要找出银河总部内犯罪组织的证据,可惜有些地方是她不得其门而入,所以希望薛普德在调查时,如果有发现相关事证,可以分享情报给她。问她怎么知道薛普德的调查与她想要的情报有关?她说如果不是重大事件,就不会由大名鼎鼎的薛普德来调查了;果然,树大招风,薛普德表示有些事涉机密他不能答应,不过如果过程中有发现什么可疑事件,或许可以提供情报给艾蜜丽.王。
◆银河总部:记者的请求(Citadel: Reporter's Request)
◇找寻对记者艾蜜丽.王有用的情报(Look for Information)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在这个陌生的太空站上竟然有不少的人都认识薛普德,想要低调都低不下去。
[「哦?雅旭莉?」/size]薛普德这才发现雅旭莉不见了。
「长官,你刚才忙着在打发粉丝和记者,所以我们闪一边凉快去了。」凯登指了观景台,「而雅旭莉对伊甸星事件的报导有点...不是滋味。」
新闻媒体喜欢塑造故事中的英雄,伊甸星事件被揭露后,一般人只知道薛普德阻止了桀斯族炸掉殖民地,而薛普德来到之前,那些抢救居民而牺牲的陆战队员,好象根本不存在。
「呃...?该和她聊聊?」薛普德问。
「让她静一静就好,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凯登答道。
薛普德和凯登走近观景台,雅旭莉望着窗外,从这里可看见太空站的五个瓣状延伸区,他们正处在其中一瓣延伸区的内侧,每个延伸区的长度约有四十几公里,上面有着无数太空站建筑与交通梭光点所构成的迷人景致,这里没有真正的日夜区别,然而太空站的自转会让巨蛇星云里的物质与附近「寡妇」(Widow)蓝巨星,看起来像在星空背景移动着,带来些微的光影变化。先前搭乘诺曼底进站时,还无法亲身感受到银河总部到底有多巨大,现在薛普德已经找不到足以形容眼前奇景的词汇了。三个人都保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缄默。终于,凯登说话了...
三人离开了观景台,雅旭莉背地里向薛普德与凯登作了鬼脸,她发誓以后穿上锡箔迷你裙及高筒马靴时,一定要他们刮目相看。
注14:三人对话中所说的「跳跃原点」(Jump Zero),正式名称「盖加林太空站」(Gagarin Station),以1961年第一个完成绕地球一周的航行的苏联航天员Yuri Gagarin命名。游戏中设定它是人类建造过最大的深太空站,不过从2142年建造以来,命运多舛;盖加林太空站原本是要做为人类向深太空探索的基地,位处于冥王星轨道外围,离太阳有80个天文单位(Astronomical Unit,冥王星距离太阳39.5天文单位),那里不受太阳风的影响,可用来实验超光速引擎理论,"Jump Zero"意即跳跃原点,不料在它快建造好时,火星上的波西恩(Prothean)的遗迹被发现,连带找出使用量能转继站(Mass Relay)进行快速星际航行的方法,所以盖加林太空站就失去了做为前进基地的意义,所以有人戏称"Jump Zero"是指「哪里都没跳出去」的意思。后来,因为建造地点与材料运送的困难,合力出资建造这个太空站的民间单位几乎都破产了,无法再长久维持其运作,便在2159年把盖加林太空站卖给了地球联盟,由军方接管重新改造,做为研究与训练异能者的机构(BAaT),不过,2169年发生了意外事件,军方只好将之封闭,转作一般研究用太空站;但由于它位置隐蔽与外界鲜少连结,仍适合进行一些危险实验,特别是人工智能的研究;2172年,一项由地球联盟军方赞助计划,发展出一个具有领悟、推理、判断、直觉和自动校正能力的完整人工智能Eliza(按:取名自1966年的仿真心理治疗师程序)。
后来盖加林太空站一直都有约9000多人住居着,未来有个计划是要把太空站迁移到太阳系与大角星系之间,但由于迁移费用过高,此案仍未有定论。